含着真理部的行货当然说不出人话
阿丁
我们这几代人,喝的是狼奶。没关系,狼奶就狼奶吧,花大把的时间吐一吐,虽然吐不了那么干净那么彻底,我们的脑袋里总算多少干净了些,总算还能凭借残余斑斑污渍的大脑琢磨清楚一些不那么干净的事。
可我们的孩子呢?2000后的孩子,喝的是鹿奶毒奶,在他们还不能像长辈们那样奋力呕吐的时候,就停止了思考。或者,拖着两片被灌满沙石的肾脏生长。
我已经找不到这个政权这个政党任何执政的合理性。这合理性本不该找,除了人类之外的动物种群,统治者的专制和极权从来就没什么合理性可言。这本该是常识,可偏偏成为整个民族的认知盲区,此地沉默的大多数都哄着它惯着它默许着它容忍着它,MLGB的这个国家理解强奸犯的人历来很多、很主动。
当地球人的大多数已经把统治者推进笼子锁上的时候,吾国的大多数还心甘情愿地蹲踞在笼子里,打着饱嗝,极享受地告诉笼外的同类:这么多人口的泱泱大国,能吃饱饭就是最大的人权。
可你说的是猪权啊,兄弟。
你真的吃饱了吗?如果苏丹红孔雀石绿甲醛尿素三聚氰胺也算是食品的话。那么好,如果你硬说它们是,你说是就是吧,你吃了就吃了吧。可问题是你的孩子也在吃了,你真的对这些小生命无动于衷吗?也许你只想沉默地等着什么某一天自行垮掉,可也许,那个东西的垮掉就差你一句真话出口时的空气流动。也许你认为狼奶的味道还不坏,可也许,你的孩子甚至活不到“享受”狼奶灌溉的那天。
律师们已经直立着发出声音了,发声的还有牛博的朋友,以及几个不那么操蛋的时评家。这时候最不该缺席的媒体缺席了,包括我栖身的媒体在内,大多数的新闻纸上,每天附着着署名新华社的腐朽的铅字,抖不掉的“红字”。这将成为这一国新闻史上最不可容忍的耻辱 —— 这世上还有比婴儿,尤其是我们的婴儿更需要被保护的吗?连为他们说几句真话的勇气都JB没了,你还敢叫传媒,你还敢叫报人?你还敢把邵飘萍挂在嘴边?
别再往真理部身上推了,那是把一个屎盆子扣在另一个更大的屎盆子上——
一个负责发声的器官正在和一个负责噤声的器官媾和,你含住权力的阴茎,你当然只能发出“唔唔唔”的和声。是编辑们是记者们胆怯吗?我敢说有,少数。是那些衣冠楚楚的老总。多数总爷们认为,顶戴重,花翎重,重过那些小肾脏中的石头和泥沙。所以,他们习惯了自阉和阉割别人。所以别说什么卿本佳人,做媒体的,夹人的居多,负责夹住真理部老爷们的一切行货。那是一种,小人物们永远无法理解的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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